第8章 张家口结安答_射雕之黄蓉新缘(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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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张家口结安答

  且说那日在金环巷分开,独孤逸又四处寻了寻黄蓉,第二日又去那太和居问了问,去那吃早点的煎茶铺子里问了问,均没有看到过,这黄蓉似是真的南下出城了一般。独孤逸心想,这黄蓉古灵精怪,那日不知怎么惹了人,但总也不会吃亏。便将那仅剩的一张银票六给煎茶铺子,道若半个月仍未见过那日的少年,那这银票就送还给三元居去。

  交代完事项,独孤逸决定北上到那北京,去看看那金人的京城,到底是样子。小毛驴走走停停,一路倒是无事,越是向北,天气越发冷了起来。

  这天离张家口已不在远,黑水河边的一个饭店倒是热闹,门口系着四匹雪白的骆驼,这倒是从未见过的,另还有一匹红色的骏马在旁边低头吃草,看那身形倒是一匹好马。

  独孤逸将小毛驴记在外面,走近店中。只看得店里只有四个方桌,靠门左边桌上坐着一个蒙古少年,穿着一身黑貂,皮肤稍有些黑,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看着老实憨厚;右边桌上作者四个俊俏的少年,四人均是一色白袍,颈中都翻出一条珍贵的狐裘,看这四人皮肤盛雪,显然四十个女子男装出行,四个人低声说着什么,还不住的往那憨厚少年身上瞄去。独孤逸走进去,见那四人看了独孤逸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说话,听得断断续续的说什么:“那愣小子比不上这个。”独孤逸觉得奇怪,便进去坐在了另一桌上。

  不一会,见门里又进来了四个白衣女子,与之前那四个点了点头,坐在了剩下的唯一一张桌上。

  茶刚上好,可看门外又来一人,却是个又矮又胖的猥琐汉子,乘在马上犹如个大肉团一般。此人手短足短,没有脖子,一个头大得出奇,却又缩在双肩之中。见他下马来,那憨厚蒙古小子叫了声三师父,赶忙迎上去说了些什么,两人一同回来坐下,只见这人满脸都是红色的酒糟粒子,一个酒糟鼻又大又圆,就如一只红柿子粘在脸上,丑极了。独孤逸想,自出山这大半年还未见过如此奇怪之人,听那少年叫三师父,想来还有大师傅二师父。扭头确看到旁边新来的四个白衣女子表情似有嫌恶。

  只听那矮胖子说道:“我曾听先师说道,西域大宛有一种天马,肩上出汗时殷红如血,胁如插翅,日行千里。然而那只是传说而已,谁都没有见过,我也不大相信,不料竟会给你得到了。”说话之间,又来了五人,只看那领头的一人五十来岁年纪,尖嘴削腮,脸色灰扑扑地,鬓角的头发都白了,右手握着一根粗大的铁杖,虽然是个瞎子,但走路步伐稳健,颇有凶恶之态;这瞎子身后跟着三男一女,一个书生似笑非笑,一副惫懒神气,全身油腻,衣冠不整,满面污垢,看来少说也有十多天没洗澡了,拿着一柄破烂的油纸黑扇,从马上跳下来;一个樵夫大约四十多岁年纪,一身青布衣裤,腰里束了条粗草绳,足穿草鞋,粗手大脚,神情木讷;一个女子约莫三十岁年纪,身形苗条,大眼睛,长睫毛,只是皮肤稍显粗糙,但看眉目却像是个江南的女子;最后跟着的居然是个小贩,比那被称为三师父的矮胖子高了一些,头戴小毡帽,白净面皮,手里提了一杆秤,一个竹篓。这几人倒是奇怪,各行各业都占全了,独孤逸不免多看了几眼,那矮胖子哼一声到:“看什么看!”说完,那憨厚小子和这后来的五人均向独孤逸望来,独孤逸赶忙站起来,说道:“几位大侠有理,见几位大侠身手不凡,非同寻常,想来定是江湖少见的高人,小子出入江湖,少见多怪,不免多看几眼,误怪误怪。”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那矮胖子听闻倒是不生气,说道:“便叫你小子知道下,也算见识过我们江南七怪。你叫什么名字?”独孤逸拉过一张椅子,给那三十多岁的女子让座,抱拳说道:“鄙人姓独孤,单名逸字,也是刚到这店里喝点茶水修整一二,这几位如果不嫌,可坐在我这边

  稍作歇息,刚刚听闻三侠讲着天马的故事,甚是精彩,还望三爷继续说说。”

  那矮胖子听独孤逸一口江南口音,倍感亲切,于是说道:“你这小子,倒挺聪明。你且坐下听我二哥给你说来。”那落魄书生对独孤逸点点头,笑了笑,说道:“那在史记和汉书上都写得明明白白的。当年博望候张骞出使西域,在大宛国贰师城见了汗血宝马,回来奏知汉武帝。皇帝听了,欣羡异常,命使者带了黄金千斤,又铸了一匹与真马一般大的金马,送到大宛国去,求换一匹汗血宝马。那大宛国王言道:‘贰师天马,乃大宛国宝,不能送给汉人。’那汉使自居是□□上国的使者,登时大怒,在大宛王朝廷上出口无状,椎破金马。大宛王见汉使无礼,命人杀死使者,将黄金和金马都夺了去。”

  那憨厚的蒙古少年“啊”了一声,见那落魄书生举碗喝茶,忙问:“二师父,后来怎样?”那八个白衣人也出了神,侧耳倾听这二师父宝马的故事。之看那二师父喝了口茶,说道:“三弟,你是养马名家,可知道那宝马从何而来?”那矮胖子说道:“我曾听先师说,那是家马与野马□□而生。”书生又道:“不错,据史书上说,贰师城附近有一座高山,山上生有野马,奔跃如飞,无法捕捉。大宛国人生了一个妙计,春天晚上把五色母马放在山下。野马与母马□□了,生下来就是汗血宝马了。靖儿,你这匹小红马,只怕是从大宛国万里而来的呢。”

  那三十多岁的女子坐在独孤逸左侧,问道:“汉武帝得不到宝马,难道就此罢手了不成?”书生又答道:“他怎肯罢手?当下发兵数万,令大将李广利统率,到大宛国贰师城取马,为了志在必得,把李广利封为贰师将军。但从长安到大宛国,西出嘉峪关后一路都是沙漠,无粮无水,途中士兵死亡枕藉,未到大宛,军队已只剩下了三成。李广利兵困马乏,一战不利,退回敦煌,向皇帝请援。汉武帝大怒,命使者带剑守在玉门关,下旨言道:远征兵将,有敢进关者一概斩首。李广利进退不得,只得留在敦煌。汉武帝心想,宝马得不到,还丧了数万士卒,岂不是让外国看轻了我大汉天子?于是大发边骑,一共二十余万人,牛马粮草,不计其数,还怕兵力不足,又下旨令全国犯罪小吏、赘婿、商人,一概从军出征,弄得天下骚然。还封了两名著名的马师做大官,一个官拜驱马校尉,一个官拜执马校尉,只待破了大宛,选取骏马。六弟,汉朝重农轻商,你若生在汉武帝时可就倒了大霉,三弟却可官拜驱马校尉、执马校尉了,哈哈!”

  独孤逸问道:“敢问二大侠,这赘婿又犯了甚么罪?”那书生见独孤逸问话,便对着独孤逸笑了笑,说:“小子听得倒是细心。”又说道:“若不是贫穷无告之人,谁肯去做赘婿?强征赘婿去远征,便是欺压穷人了。那李广利带了大军,围攻大宛城四十余日,杀死大宛兵将无数。大宛的众贵人害怕了,斩了国王的头投降,献出宝马。李广利凯旋回京,皇帝大喜,封他为海西侯,军官各有封赏。为了这几匹汗血宝马,天下不知死了多少人,耗费了多少钱财。当日汉武帝大宴群臣,做了一首天马之歌,说道:‘大一贡兮天马下,露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万里,今安匹兮龙与友!’这诗是说,只有天上的龙,才配与这天马做朋友呢。”

  独孤逸看看那匹红马,只觉得这马传奇无比,转头看到旁边做的八个白衣人也在打量门外的马,脸上满是欣羡之色。那落魄书生又说:“殊不知这大宛天马的骁健,全由野马而来。汉武帝以倾国之力得了几匹汗血宝马,但没贰师城外高山上的野马与之□□,传了数代,也就不怎么神骏,身上也渗不出红汗了。”书生说完故事,七人谈谈说说,吃起面条来。

  韩小莹看了看独孤逸,说道:“听你说话像是江南人士,你打哪里来,要去哪里呢?”独孤逸答:“这位姐

  姐有礼,我从南边临安来,从未来过北边,想来北京看看。”韩小莹听闻,极为开心,说道:\我有十几年没回去过了,你可去过嘉兴,嘉兴可有什么变化?”又说道:“我可是糊涂了,看你也就是十五六岁年纪,又怎知什么变化。”点点盘子,说道:“快吃吧!”

  那蒙古少年抬眼看看独孤逸,说道:“独孤兄弟,我姓郭,叫郭靖。这是我七师父”,指着那瞎子说“这是我大师傅”,指着那樵夫说“这是我四师傅”,又指着那小贩说道“这是我六师父”,又说“我们打北边来,要去南边的嘉兴的,我从来未去过”。那瞎子哼了一声,似是有些不满,说道:“靖儿,说那么多作甚,快吃饭。”那蒙古少年想独孤逸腼腆一笑,低头呼噜噜的吃起来面。

  独孤逸见状,又向韩小莹笑了笑,并不说话,也低头吃自己的面。那八个白衣人悄声在议论着什么,独孤逸耳力不错,但这八人声音极小,只听到“抢了宝马....少主”等零星半点的词语,独孤逸低头看了看那八个白衣人,心想这几人倒是歹毒,难道看人家马好,就想要抢马不成,见几人不知聊了什么,打闹了一会,又有一人说道:“那个女子身上带剑,定然会武,生得可俊,要是年轻了十岁,少主见了不害相思病才怪呢。”又有一人说:“那个白衣服的,倒也不错,若真是个小公子便好了。”另一人笑道:“怎么,你还惦记她不成?也送给少主,不管是男是女,少主开心了或许也会赏给你啊。”

  独孤逸听这几人污言秽语,说的似是自己和身边这位七师父,但看那七师父确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另外这几个师父,也似乎均未发现,仍自管吃面。于是心中合计,自己不妨先走,暗中跟一段路,若这八人果真要真抢马,便帮帮这少年,拿定注意,便先结账出店而去。

  不一会,那八人出店,独孤逸悄悄跟在后面,在一岔路口,见八人分作两队,各自去了一边,独孤逸心下犯嘀咕,于是想干脆在这里等那憨厚小子好了。于是把毛驴栓在树上,斜靠在石头上打盹。

  只听得马蹄声哒哒,那郭靖一个人骑着马过来了,远远看到独孤逸,于是喊道:“独孤兄弟!独孤兄弟!我是郭靖!”策马便向独孤逸跑来。独孤逸抬眼看看,心想:得了,等到了这傻小子了。于是答到:“郭大哥,是我!”郭靖停下马来,说到:“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大啊独孤兄弟你也去北京么?咱们可以一路同行!也好有个照应!我会功夫的!”原来这郭靖见独孤逸相貌俊俏,言语之间颇有气度,虽有些文弱,但一口江南口音着实倍感亲切,只想着结识一二,竟忘了前面还有人等着专劫自己。独孤逸对着郭靖说:“我猜的啊!能跟着郭大哥一路前行,那最好了!我就怕路上遇到个劫匪什么的,不敢走呢。”又拿出一个褡裢,里面满满的装了两袋果子,把褡裢递给郭靖,说:“郭大哥,这个你帮我驼吧!我的小毛驴轻一点,跑的能快一点。”郭靖看看独孤逸单薄的身板和瘦小的毛驴,于是接过褡裢跨在马上,说:“独孤贤弟,你可得多吃点东西,要结实点才行,我带了很多金子,到城里我请你吃肉。咱们一路慢慢行,倒也不急,只是我忘了一件事,我大师父说刚刚那一群白衣人都是女扮男装,还要抢我的马,恐会在前面夺我的马,师父让我骑马跑,倒是怕连累了你,不如你和我一并骑马过去。”

  独孤逸心想,你大师父没告诉你我这白衣人也是女扮男装么,笑了笑说:“是刚刚茶铺的那八个人么?我刚刚看到他们八个分开走了,我看郭大哥的几个师父都身手不凡,郭大哥身手应该也不弱,他们若真要夺你的天马,那一定是坏人,那郭大哥夺个他们的骆驼给我,那骆驼看起来也跑的很快的。”

  郭靖听独孤逸夸赞了师父又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只觉得这独孤兄弟真

  会说话,又觉得说的挺有道理,便答到:“那好吧!如果我要是打不过他们,你就跳上来,咱们就跑。”

  两人又前行了三五里路,道路越来越窄,道旁高山夹持,怪石嶙峋,郭靖见这险恶形势,手按剑柄,凝神前往,对独孤逸说:“独孤兄弟,这里可是个埋伏的好地方。”

  独孤逸挑了挑眉尖,问到:“哦?此话怎讲?郭大哥还会兵法么?”

  郭靖憨厚一笑,说:“什么兵法我到不懂,大汗说男子汉既要勇猛又要懂得方法,博尔忽师父说咱们宋人最擅长兵法,就是不够勇猛。这是博尔忽师父说像这样的地方,只有一条路进出就可以打埋伏,对方有多少人也不怕。”

  独孤逸笑了笑,说:“那郭大哥,你说那白衣人是不是在这里面前面等着咱们呢?”郭靖想了想,说:“恐怕就在这里,咱们可得小心点。”说完打马走在了前面,独孤逸看着郭靖的背影,骑着小驴跟在后面。

  转过一个山坳,突见前面白蒙蒙的一团,正是四个男装白衣女子骑在白骆驼上,拦于当路。郭靖心中突的一跳,远远将马勒住,高声叫道:“劳驾哪,借光借光。”四个女子哈哈大笑。一人笑道:“呦,来了两个小伙子呢,怕甚么?过来哟,姐姐们又不会吃了你的。”郭靖脸上一阵发烧,扭头看看独孤逸仍然笑嘻嘻的。郭靖眼见身右高山壁立,左边却是望不见底的峡谷,云气蒙蒙,不知多深,不禁胆寒,心想:“大师父叫我不必动手。我放马疾冲过去,她们非让路不可。可是独孤兄弟可就过不去了。”

  于是正色说道:“你们是要夺我的马么?”只听一个女子笑道:“小子你倒是聪明,既然知道,那就把马送上来吧!”话音刚落,那小红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然如一支箭般向前冲去,郭靖抓紧马鞍,向后伸出手去,叫到:“独孤兄弟,马怎么跑了,你快上来啊。”回头只见独孤逸也赶忙驱赶那毛驴,跟在红马后面跑,只是毛驴脚力不济,跟不上速度。那马去得好快,转眼间已奔到四女跟前。一个白衣女子跃下驼背,纵身上来,伸身便来扣红马的辔头。红马一声长嘶,忽地腾空跃起,窜过四匹骆驼,褡裢一滑,里面的果子在空中飞散。那白衣似乎被马后蹄踢到了,翻身摔倒在地,另外三个女子抽出宝剑打飞果子。郭靖在半空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待得落下,已在四女身后。赶忙勒住红马,回头一看,只看到独孤逸骑着毛驴向自己赶来,四个女子都倒地不起。

  郭靖回马走来,只看独孤逸敢上前来,说道:“郭大哥,好神奇!你过去把这些果子一丢,他们就都倒了!这下我有骆驼了。”

  那四名女子倒在地上,衣襟上沾了果实飞溅的汁水,似也没受伤,但也不说话,郭靖心下觉得奇怪,正要去看看,又想到师父说事事小心谨慎,于是停下了脚步。独孤逸放走了毛驴,翻身上了那骆驼,依旧斜倚着坐下,驱赶着骆驼前行,回头说道:“郭大哥,你看我在这骆驼上,可还合适?”郭靖笑道:“合适,独孤兄弟坐在上面好看极了。”便打马跟上。

  这白骆驼的脚力虽然不及郭靖的红马,但又比那毛驴要快得多,两人一路同行,独孤逸说些临安的风俗,郭靖讲讲蒙古的特色,倒也有趣,这两人一个蒙古长大,豁达直爽,一个隐居山林,云淡风轻;虽然一个木讷老实,一个冰雪聪明,但俩人都涉世未深,说来说去倒是话语投机,短短一日时间,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郭靖一生长于沙漠,虽有许多蒙古少年一同玩耍,但除了蒙古话外一口江南口音,与其他蒙古人确总有些差别,拖雷、华筝两个虽然交好,拖雷却常常随在铁木真身边,少有空闲一起游玩,华筝则脾气极大,郭靖又有些木讷,更不肯处处迁就顺让,尽管常在一起玩耍,却动不动便要吵架,虽然一会儿便言归于好,总是不甚

  相投,而自己的六个师父又总嫌弃自己蠢笨,如此数下来竟无一个知心密友。

  如今遇到这独孤逸,起初只觉得口音相似倍感亲切,一日聊下来,只觉得独孤逸做派潇洒,性格坦荡,言谈风趣,只的恨不得早些相见,心里生出了平生未有之喜。

  郭靖生来就口齿笨拙,不善言辞,通常总是给别人问到,才不得不答上几句,可是这时竟说得滔滔不绝,聊到兴起,那郭靖开口道:“独孤兄弟!你可愿与我结为安答!”说完却有些后悔,只看独孤逸只是看着他,并不答话,更是急的涨红了脸,结巴到:“独,独孤兄弟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我...”

  独孤逸说:“郭大哥,安达是什么?”郭靖听闻,明白这独孤逸未曾去过蒙古,自然不懂蒙古话,并不是拒绝自己,于是说道:“安达,就是兄弟!我有一个安达叫拖雷,就是我的好兄弟。独孤兄弟,你可愿意和我结为兄弟!”

  独孤逸笑笑,轻快的说道:“好啊,郭靖安达!你且等我抓几只鱼回来,为郭靖安达埋锅做饭!”说完,向前面的小溪腾空飞去。郭靖看独孤逸身形飘逸,又觉得喜上眉梢,说道:“嘿!独孤安达好身手!”又看了看四周,学着独孤逸样子说道:“那我也去捕个猎物回来,给独孤安达为礼!”说完,跳下小红马,拉起弓箭向林中跑去。

  两人捞鱼捕猎,收获不小,再碰面发现两人都不会埋锅做饭,便简单生活,将就着烤熟了吃了。晚上,两人倒也不挑,自将骆驼和小红马散在林子里吃草,俩人各选了个大树躺在叉上休息。郭靖说:“独孤兄弟,你是我遇到的最有趣的人了!”独孤逸说:“郭大哥,有趣的人多的很,我在临安认识了好几个,回头都带你认识!”又想到了那个名叫黄蓉的小少年,说道:“其中有一个是鼎鼎有趣的。”

  那小红马和白骆驼倒也乖巧,也自顾自的找个地方休息。第二人两人马不停蹄,赶在天黑之前,便到了张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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