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掌住神明的后脑贴向自己:一夕之欢,可还作数_这个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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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他掌住神明的后脑贴向自己:一夕之欢,可还作数

  沈墨刚刚说完,面前呆滞住的少年立时又哭了起来,哭得比刚才还厉害,抽抽噎噎地张着嘴想说话却接连不断地打着哭嗝,肩膀一耸一耸,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沈墨被小崽子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架势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怔了一下,着急忙慌地将人揽进怀里,伸手轻抚着对方的脊背,连声安抚道:“乖,不哭了,不哭了……”

  “哥,哥,呜呜……”

  白摇着头挣脱对方的怀抱,伸手指着他胸口处还在不断涌出血液的大洞。

  沈墨垂头看了眼,伸手按住胸口贴了会儿,再移开时伤口已经愈合了。

  他抬眼看向白,无奈道:“我都跟你说了——”

  他话未说完,少年立时扑进他怀中,两条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肩颈处,身躯缓缓放松下来,颇为依恋地靠在他身上。

  沈墨顺势伸手拥住他,抬手轻抚着对方的脊背。

  感觉到对方渐渐止住了哭,他不由低笑一声,调侃道:“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白闷声不吭地收紧了双臂,脸颊在人脖颈肌肤上轻轻蹭了蹭,又忍不住闭目深深嗅了一下对方身上的气息,像是劫后余生一般心神彻底放松下来。

  没一会儿就在人怀中彻底昏睡过去。

  沈墨:“……”

  -

  沈墨将昏睡的白带回自己的神殿疗伤。

  神格是神明的“心脏”,是神力的核心与源泉。

  白拥有了一半的神格,算是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命运的判词便不会有太大的作用。

  他足足昏睡了三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确定沈墨是不是还在他身边。

  由于白伤得太重,沈墨又被白分走了一半神力,他能施展出的治愈魔法效力实在有限。

  他没法将人直接带去神域,而凡间的医师也没法治好白,于是他不得不借助一些医药来给白疗伤。

  白醒来的时候,他正好在用魔法远程通讯神域的药神,按着对方教的方法给白捣鼓草药,一时没听见白在卧房里喊他,便没回应。

  小崽子就硬撑着下了床,光着脚丫满屋乱跑,四处找他。

  于是通讯光幕另一端的药神给人讲着讲着就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少年突然从自由身后出现,伸出手臂一把拥住了对方,还将脑袋凑到对方肩上,软软地喊了一声:“哥哥。”

  而在神域里向来独来独往、沉着冷静的自由不仅与人举止亲密,还微微地红了脸,接着就把通讯魔法切了。

  药神:“……”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沈墨中止通讯魔法,停了手里的事情,伸手将缠在腰上的手臂摘下来。

  他转过身上上下下仔细看了眼白,见人光着脚,不由眉头微蹙,牵起对方的手就往卧房里去,轻声斥道:“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快回去。”

  白任由对方牵着走,脸上微微泛起薄红,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掌上。

  直到他被人捏着双肩按在了床上才恍惚地回过神。

  他见人转身要走,下意识地抬手揪住对方的衣摆,脱口唤道:“哥哥!”

  白的肩膀被魔兽的利爪挠了一下,伤口极长极深,从肩上一直蔓延到胸前。虽然伤口已经包扎过,上了药,但他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牵扯到它。

  此时一股钻心的疼痛如排山倒海一般席卷全身,白猝不及防之间便没忍住,喉里低低溢出一声痛苦的喘息。

  沈墨听见小崽子的痛呼立时回过身去察看对方的伤势。

  只见白微微拧起了眉,才恢复一些血色的脸立时又变得苍白起来。

  白见人望过来时立时抬了眼委屈巴巴地看着对方,碧蓝色的双眼迅速凝出一层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他轻轻撅了下唇,软软糯糯地撒娇道:“哥哥,疼……”

  沈墨忙上前将人揽进怀里,嘴里轻声安慰着,施了治愈术给他止疼。

  他见人情况看起来好一些了,又准备去捣鼓他的草药,结果刚刚起身又被对方抱住了腰肢。

  沈墨顺势又坐回床上,抬手抚了抚对方的脊背,轻声道:“怎么了?”

  白又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处,微微闭目深深嗅了一下对方的气息。

  半晌之后他才闷声闷气地开口:“哥哥那天跟我说的……是真的吗?”

  对方这么一说沈墨下意识地就回想起了那天揪住小崽子的衣领堵住对方嘴唇的事。

  他的脸微微红了红,忍不住轻咳一声,强自镇定地道:“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白不由睁大了眼,立时直起身来,碧蓝色的眼眸直直望入对方眼中。

  他微微抿了下唇,抱住对方腰肢的手臂不受控制地加重了些力道,与人对视了一会儿才轻声问:“哥哥有别的信徒了吗?”

  小崽子的眼睛平时都是很清亮的,像是干净澄澈的海水。

  但他此时看着人的眼神却微微有些暗沉,仿佛月夜之下诡谲汹涌的波涛,叫人有些琢磨不透。

  沈墨看着这双眼,莫名就想起上一世白屿威胁他要自尽,最后也真的自尽了的场景。

  他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寒颤,又想到小崽子的日记本上画的那些图画,不由感到一阵头疼。

  -

  沈墨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几乎每次睡觉都会梦见白屿在他面前自尽的场景。

  有时还会梦到白屿发病发疯,拿着那条银白细链不容分说地强硬锁住他,还怀疑他和别的人有首尾,在床上发了疯地折磨他,用狐尾缠住他,或者用羽翼将他裹住。

  他只觉窒息般的痛苦蚕蛹一般密不透风地将他彻底包裹,每到此时便从梦中惊醒,浑身大汗淋漓,只觉精疲力尽。

  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克服,甚至还仔细地考虑过他们是不是不应该再继续纠缠下去。

  白屿的情绪几乎没有一天是稳定的,看起来很痛苦。

  而他直到最后也没法让白屿信任自己,他也很痛苦。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明明两情相悦,最后竟然会发展成那样的结局。

  系统一来便告知了他原世界的剧情,然而这一回他什么也不必做,只要安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在这之前,他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像是个孤魂野鬼一般游荡几百年。

  神明是永生的,没有生老病死。

  他在这漫长的时光里拼命地找寻能够打发时间的事情。

  他看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体验过各种不同的生活。

  他以为自己能完全忘却,直到许多年以后,他在一个极其普通的下午,又想起了对方。

  -

  就在他沉默的空档,也不知白又想了什么,眼神变得更加暗沉,像是浸了墨汁一般。

  眼见对方表情变得落寞,沈墨终于回了神,抬手两指掐住对方的脸颊不轻不重地往外扯了一下。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没有,你看我的神殿都成这样了,除了你还有谁?”

  “那,那哥哥亲我是,是……”

  少年怔了怔,脸颊渐渐又漫上绯红,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声若蚊蝇。

  他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一鼓作气道:“那哥哥亲我是什么意思?”

  对方还没说完沈墨便知晓他要说什么了。

  他微微红了脸,眼神不自在地游移了一下又转了回来,强捺住臊意道:“自,自然是因为喜欢你了,不然呢?”

  “真的吗?”

  白微微睁大了眼,双眸一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

  紧接着他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唇瓣轻轻翕张了一下,眸光又微微黯淡下来。

  “哥哥对我的喜欢和我对哥哥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吧……”

  沈墨挑了下眉:“怎么不一样了?”

  白微微垂下了头,随即将脸埋进对方颈窝处,圈住对方的双臂也微微加重了些力。

  他默了许久之后才闷声闷气地慢吞吞道:“我长大以后哥哥就不爱和我待在一起了,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微微变得有些沙哑,“哥哥那天帮我弄出来之后就走了,你……你是不是没有办法接受我?”

  小崽子提到这个沈墨就有些来气。

  他忽然抬手将对方微微推开了一些,双手掐住对方的脸不轻不重地往外扯了一下。

  他咬牙切齿地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就不能直接跟我说吗,还让我猜了老半天,最后还猜错了!”

  白无辜地眨了下眼,随即双颊赌气似的鼓了起来。

  他默了一会儿,碧蓝的眼眸忽然又漫上了水汽,又气又委屈地道:“我也想直接跟你说啊!可是哥哥若是不接受我怎么办?哥哥是神明,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近乎哽咽:“我若是跟你说了,你不接受我,再也不想理我,不要我了怎么办?”

  沈墨闻言不由睁大了眼,有些手足无措地用指腹轻柔抹去对方凝在眼尾的泪珠。

  谁知少年竟是个爱哭鬼,眼泪像是珠串似的接连不断地坠下来,哭得委屈极了。

  沈墨伸手将他揽在怀里抬手轻轻抚着他的脊背,柔声道:“不会的,我一直都很喜爱你。”

  白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处,在人肩颈的肌肤上乱蹭一通,慢慢止住了哭。

  他哑声道:“那哥哥可不可以只收我一个信徒?”

  他又将脸抬起来,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直视对方,认真道:“哥哥,我永远是你最忠诚的信徒。”

  沈墨笑了一下,抬手掐了掐对方的脸。

  他是活腻了咋的,要敢再收个信徒,等对方将一切想起来不得往死里弄他。

  他摇了下头,叹息一声,随即正色道:“你要记住我今天跟你说的这句话。我没有收过除你之外的任何信徒,遇见你之前从没这个打算,你不要胡思乱想。”

  白眨了眨眼,双颊更红了些,连隐在发间的耳廓都红得发烫。

  他小声道:“真的吗?那哥哥收我做信徒是为什么呢?”

  沈墨微微红了下脸,随即又轻叹一声。

  他道:“没有为什么,你是唯一的特例。”

  小崽子终于被哄好,沈墨把伤药取了过来准备给他换药。

  大约是因为说开了,他脱个衣服忽然就变得比小时候还要羞涩,磨磨唧唧半天,脸上热得像要冒烟,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肉都微微地泛着粉。

  沈墨早在人昏睡的时候就给他上过几回药了,而且他们其实也坦诚相见过无数回,相较之下就比白镇定许多。

  他熟门熟路地解着白上衣的扣子,小心地帮他把衣服脱了,开始解他缠在肩膀与腰腹的绷带。

  白的身材很棒,身上的肌肉起伏有致,线条看着十分漂亮。

  而那横贯了右肩至胸口的伤痕虽看着便觉触目惊心,却莫名添了几分野性美,猛然瞧见还是令人呼吸一滞。

  沈墨洗净了手,一点一点将手里的伤药给人均匀地涂抹上去。

  白坐在床沿,微微垂着头任人在自己身上动作。

  暖色的灯光从头顶倾泻下来,映照在对方清俊疏朗的脸庞,柔和了棱角,越发显出几分温润。

  对方神色专注,垂着头倾身半蹲在他身前,指腹在他胸前轻柔拂过,又轻缓地来回摩挲,暖融的吐息轻轻喷洒在他胸前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奇异的酥麻痒意,惹得他的血液都微微开始发烫。

  白紧盯着对方,双眼一眨不眨,只觉喉里渐渐开始发干发痒,喉头忍不住来回轻滚。

  他按在床褥上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攥了起来,抓出一道道凌乱褶皱。

  他只觉对方手指拂过之处都像是燃了一场大火,将他的理智烧得摇摇欲坠,呼吸渐渐带上了灼热的温度,变得粗重而紊乱。

  血液都被灼得沸腾起来,尽数涌向了下腹,只觉下身胀得发疼。

  忽然,对方的手指似乎划过了他胸前的乳珠,一股奇异而强烈的快意仿佛一道电弧一般自那处迅速流窜至四肢百骸,立时便将他的理智彻底烧成一片灰烬。

  他的喉里禁不住溢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喘息,呼吸立时变得粗重而迟缓。

  沈墨听见不由顿住动作抬眼看向对方。

  却见少年薄唇紧抿,碧蓝的双眸像是笼了层水雾一般微微湿润,眼底潋滟生光。

  双颊似是染了层艳丽的霞色,光洁的额头与高挺的鼻梁都微微地沁出一层薄汗。

  一副强自忍耐着痛苦的模样,看着格外惹人心疼。

  沈墨便以为是自己弄疼对方,轻声道歉之后又俯身轻轻地在人伤口处吹了吹。

  殊不知他这般动作令对方更加难捱。

  于是他抬起头的时候忽然就被对方掌住了后脑,面颊猛地贴向了对方。

  白轻咽了口唾沫,手指在人后颈的肌肤上轻缓地摩挲了一下。

  他红着脸,双眸直直望入对方眼中,默了一会儿后哑声问:“哥哥上回许诺予我一夕之欢,可还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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